我笑了,真的是笑了。 之前我一直都是其他人的奴隶,总是那个被征服者,总是那个时刻恐惧的人。 此时此刻突然之间就似乎转换了一个位置,我从那个被人施加恐惧的人变成了让人惧怕的人。 我走过去伸出了手,雪宝儿迟疑了半天才伸手让我把她拉起来,我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,就握在我的手中,我对雪宝儿说:“我要说的是,你找人毁我容的事儿我已经忘记了。” 雪宝儿狐疑地看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