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死寂。他读到的每一个字都沉重地压过来,把他压倒在椅子上。太沉重了。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了。 “李教授?” 路易莎站在门口,还穿着她上午参加葬礼时那套黑色衣服。 “噢,”她说,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会过来……” “没关系。”他嘶哑地说。 路易莎轻轻走进来,半开着门。“你还好吧?”她看到他红了一圈的眼睛、低垂的肩膀,还有膝盖上的马尼拉纸信封,然后走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