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觉得自己像一把弦绷得太紧的小提琴,即使最微不足道的振动,也会让她嗡嗡作响。接着,她在97号门口看到了詹姆斯的车,就停在一棵矮小的枫树下,挡风玻璃上沾着四片落叶。 现在,她感觉异常冷静。她把车停好,走进105号楼,爬到三层,然后握紧拳头,稳稳地敲了敲3A的门。接近上午十一点钟,门开了,仍旧穿着淡蓝色睡袍的路易莎出现在门缝里,玛丽琳笑了。 “你好,”她说,“你是路易莎,对吗?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