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离开,他无法去指责她,而且,一旦走了,这一次她就不会再回来了。 前厅弥漫着沉重的寂静,如葬礼一般。他步入客厅,看到一个小身影蜷缩在地板上。汉娜。她已经团成了一个球,两条胳膊箍着自己,眼圈通红。詹姆斯突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下午,两个没有母亲的孩子坐在冰冷的台阶上。 “汉娜。”他小声说,觉得自己像一幢即将倒掉的旧楼,再也站不稳了。手提包从他指间滑落,掉到地板上。他仿佛是在透过一根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