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。” 时雍看了娴娘一眼,没承认也没否认,笑道:“我友人说,人若相识,不必拘于姓甚名谁,做甚营生。” 不必拘于姓甚名谁,做甚营生。 娴娘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,突然掩面,湿了眼眶。 “是她,是她。想我当日落难,她也这般说法——罢了罢了,过往恶浊不必再污了贵客的耳。” 娴娘扭过身子大声叫伙计。 “把我圆角柜里的青梅酒拿来,我要与这位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