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。” 宋长贵欲言又止,时雍看他一眼,丢开笔。 “绣帕的事,我去和沈头说……” “不可。”宋长贵在衙门里当差多年,深知这种灭门大案非同小可,一把拉住她。 “事关重大,你不要出声。此事……爹来处理。” 时雍对上他的眼睛,慢慢地缩回了手。 爹?行吧。 不一会,沈灏出来了。 一身差服沾了不少污渍,他擦擦额头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