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后背泛凉,手指伸出去勾住帘子,一点一点慢慢撩开,寻找那个如同诅咒一般的声音。 “关山故梦呀,奴也有个家,桂花竹影种篱笆。胖娃娃,胖娃娃,哭了叫声阿娘呀……” 没有人。 井庐门口只有风声和灯笼散发的幽幽火光。 几个侍卫也都竖起了汗毛,相视一眼,谢放的手按在腰刀上。 “听到了吗?” “有人在唱歌。” “这歌,毛骨悚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