婧衣进来,熏了香,又把赵胤被时雍撒了水的外袍拿下去了。 临走,她回头看一眼,刚好见到时雍撩起一张绒巾子搭在赵胤的身前,连肩膀带腰腹一齐盖住,只露出一条腿,懒懒搭在辅了软垫的杌子上。 “大人,最近疼痛可有好些?” “嗯。” “看来我针灸之术又精进了。” “近日没下雨。” “……扫兴。” 婧衣在门口看了片刻,暗叹口气,出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