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的时候,裴三伯咳嗽了一声,扛着锄头走了过来。 “小娘子这就走了呀。” 乌婵回头看了看这老头子,笑着指了指裴府。 “老伯是将军家的管家?” 裴三伯拉下脸,似乎有点不高兴。 “裴二郎是我侄子。” 略去一个“堂”字,他又威风了许多,望着乌婵和陈红玉这两个戏班的低贱女子,鼻翼里有浓重的哼声。 “他们很快就要回京去了,不会请你们唱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