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去睡一会儿?” “睡不着。”燕穆调过头来,青襟长袍在风中摆动,“阿拾,跟我们走吧。” 时雍看了他一眼。 风从窗户的方向吹过来,刮得脸痛。 燕穆不着痕迹地挪了挪位置,时雍脸上的凉意没有了。 她沉默片刻,道:“再等等,此事须从长计议。要走,就不能拖泥带水,惹来麻烦。” 燕穆轻轻嗯一声,眼神里是难言的复杂,“你很像她。” 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