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我解不了的毒,恐怕旁人也无方可解。” “是吗?”时雍淡淡问,皱起眉头,若有所思。 郑医官眼皮抬了抬,落在时雍脸上的审视眼神,不太友好。 “医道一途,须得勤学苦练。便是有些天分,也得浸淫数年方有所成,宋侍卫年纪尚小,怕是不曾读过几个医案,诊过几个病例吧?殊不知,一旦医治不利,或是用些虎狼之法,怕是会让人提前送命……” 时雍低头抚了下眉梢,神色淡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