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能感觉到巴图对她有些不一样。 这是直觉。 巴图会长时间地看着她,目不转睛。是在看她,又仿佛是在透过她看别的什么人。 时雍弄不懂,但去巴图汗帐,她十分小心,不敢出半分纰漏。 也许巴图至今不知火烧大营的人就是她,从来没有问过此事,叫时雍过去,也没有那些让女子害怕的侵犯举动。 巴图只是很喜欢看她。 尤其喜欢看她针灸。 为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