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她又坐靠他更近,亮亮的双眼巴巴地带了笑:“大人只须把令牌借我一用。他们便不敢拦我了。” 赵胤沉默片刻,目光像有刀子。 “为何非要令牌不可?” 上次还叫大黑来偷。 时雍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“就是想要”,坦然又无辜。 “大人身居高位,如何体会我的苦。” 她垂下眼,睫毛轻眨,说得无比可怜。 “我本是蝼蚁一样的小民,走到哪里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