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屋烧着火红的炭炉,很是暖和,时雍侧目看了看躺在椅子上的赵胤,神色略有些担忧。 “你身子当真没问题?” 赵胤的脸被炭火烧得稍微有了些血色,闻言只是淡淡道:“撑得住。” 哼,不知好歹。 时雍目光扫过他的脸,不悦地挪开,用火钳子拔弄烧红的木炭。见她这副模样,赵胤心知她在气什么,不由喟叹一声。 “你一个女儿家,我是为你好。” 时雍听见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