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她说得自然,赵胤身子却忽地僵硬。 他很难理解一个女子会说得如此坦然,好片刻才接上话。 “不论如何,他既是被冤枉,还我一刀也是应当。” 时雍抬头:“可上次刺伤他的人,是我。” 伤白马扶舟的人是她,误会他的人也是她,赵胤不是白白帮她挨了一刀么? 赵胤淡淡看她一眼,脸上阴霾慢慢散开。 “你我,都一样。” 他说得云淡风轻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