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被人刻意抹去,看上去就像一个黑色的胎记,而这个却很明显地看出来,是一个狼头的形状。” “狼头?”宋长贵还没有说话,旁边的宋辞就出声了。 他诧异地抬问一句,一脸困惑地看着宋长贵,又看着时雍,指着那图案道:“这……不是一个人头吗?” 人头两字,在阴森森的殓房,有点惊悚的凉意,顿时引来几个捕快地观望。 时雍掉头冷冷看着宋辞,“你说什么?这是个人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