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受伤坏了身子,徐家原本早就断了高攀的心思。听说徐家的嫡小姐都在相看女婿了,哪料,定国公突然提起婚约之事。哼!” 乌婵懒洋洋地端起茶杯,又是冷叹。 “若非如此,我这个爹恐怕也想不起我这个女儿。” 乌婵越是说得若无其事,时雍越是能从她脸上看出悲伤。 听罢,她慢慢拍拍乌婵的后背,“你怎么打算的?” 乌婵哼声:“休想!” “你能这么想,那就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