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隐忍的“嘶”声里,赵胤眉头深皱,脸庞当即沉下。 “宋阿拾,你对本座说,这叫小伤?” 本来就小啊!生气啦? 时雍扭头看他,耳坠因这一动微微颤动,那蹙紧的眉,微咬的唇,水亮的杏眼再不轻不重地瞥他一眼,说不出的委屈。 “你能不能轻点?痛的呀。” 这么长的伤口,不痛就奇怪了。赵胤看她两眼,眼中寒光仿若一把透骨的刀子,瞧得时雍心里一跳,紧张得酥酥麻麻,他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