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也没有我呀?本就是两个无心之人,凑成一堆,也无非是顺应天命,如此罢了。” 时雍看她表情,眉头皱了起来。 “婵儿,婚姻大事,万万不可赌气而为……” 乌婵低下头,仍然把玩着那个瓷瓶,葱白的指尖细细摩挲,话说得洒脱,“你且安心吧,我都晓得。嫁过去了,我也不会同他吵闹。只要他不找我麻烦,彼此相安无事,各过各的日子便是。” 时雍皱了皱眉头,没有说话,乌婵却突然抬起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