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想到还抱着他一动不动的大黑,低笑一声。 “谢了,黑兄弟!” 陈萧说着,就想摸大黑的狗头。 哪料,刚才还对他“温柔似水”的狗子嫌弃地偏开头,飞快松开他,舔舔嘴巴闪到一边,在时雍腿边乖乖地坐下,一副严肃的样子望着他。 陈萧哭笑不得。 很显然,大黑把他当成病人才会那般待他。 要碰它的狗头,是碰不得的。 “少将军,行针祛毒可解一时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