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婵是天明时分才迷迷糊糊醒来的,第一反应是寻找玉令。可是睁开眼,陈萧早已神清气爽地坐起了身,正看着她。 “今日不能晚起,要去给父亲敬茶。” 乌婵的眼眶一下就红了。 想到阿时,顿觉负罪感压身,恨不能当场捶死这个男人。 “怎么哭了?” 陈萧诧异地看着她,眉头一皱,觉得此事不妙。 “是身子不舒服?那你再片刻,我同父亲说。我们家没那么多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