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浓的夜色,笼罩驿站。 冷风幽幽拂过地牢潮湿的地面,一只飞蹿的老鼠“吱”地惊叫着,从一个侍卫的脚背掠过去。 侍卫静静地坐卧,没有半分动静。 四周安静得如同死寂一般,一个身形隐在暗光处观察了许久,慢慢走了出来,一身黑袍笼罩,将头脸遮得严严实实,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半点声音。 他从侍卫身上摸出牢房的钥匙,从容不迫地走进最里的牢舍。 哐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