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时雍低低念叨,乌婵不解地肘了肘她。 “阿时,你在说什么?嘀嘀咕咕……” 时雍抬头,看着她幽黑的眼圈,撇了撇嘴巴,又笑了起来。 “我说你和少将军回京后,更须节制。天天守在一起,不比寺庙相处多呀,你不管着他些,将来是要吃苦头的,别纵着男人,嗯,懂么?” 乌婵的脸以看得见的速度变红变烫,就好像昨晚的事情被时雍给窥到了似的,咬牙瞪她一眼,飞快地撩起帘子上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