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阴雨绵绵。 觉远很早就起床了,顶着两斤重的眼袋主持寒衣节法祭。 昨夜,觉远没有睡好,念了半宿的经,直到赵胤离开时雍的屋子仍然没法入睡。 师尊留下的箴言,眼下面临的时疫,以及赵胤和时雍这两个悖世之人的存在,都让他万分头痛。奈何绞尽脑汁想到深夜,还不得不早起,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,只是那精神头儿嘛,萎靡得仿佛昨儿去偷鸡摸狗了似的。 寒衣节上山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