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外人? 两个字如同毒针似的插在白马扶舟心尖上。 痛咧!偏生又无从辩解。 他冷丝丝地笑,“本督以为你恩怨分明,不曾想也只是个庸俗妇人,被男人三言两语诱哄,便忘了疼痛,忘了仇恨,忘了那些为了救你而死去的兄弟。你可是忘记了?雍人园那天的鲜血被大雨冲入白澈河,水都染红了!本督不忍你再重蹈覆辙,步时雍的后尘!你竟如此不知好歹!” 他的表情好像一个吃醋的妒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