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,时雍怔忡片刻才反应过来。 她笑了一声,“娘你且放心,侯爷才没得这闲心管这等小事。” “死丫头,这可算是与男子私相授受了……” 王氏嘴上这么说,脑袋却诚实而八卦地偏过来,凑近了看那纸条,虽然一个字也不认识,但并不耽误她目光的专注。 “写的什么?老娘给你说,若是他敢约你出去,有啥了不得的想法,老娘回去就掐死他……” 时雍将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