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,窗椽处一抹斜阳徐徐照射进来,落在白马扶舟月白色的衣袍上。 一个瘦长的身子斜靠在窗边美人榻,望着斜阳,比那日鼓楼大街上时雍瞧到的样子更为憔悴,苍白的脸,殷红的唇,单薄瘦削的身子一看便知病态,偏那五官又清俊得近乎美艳。 时雍见他看得出神,似乎没有看到自己,清了清嗓子。 “厂督又清减了。” 白马扶舟慢慢转头,白皙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