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命! 时雍对这种淡淡哀伤中饱含深情的话有些招架不住,她宁愿白马扶舟还像往常那般阴阳怪气,也不愿看他如此真情实感。 喉头一梗,时雍笑言: “厂督是……喝了二两?什么上辈子下辈子,前世今生的话,我怎么听不懂?” 白马扶舟凝视着她似笑非笑的脸,勾了勾唇,并没有刻意深入这个话题,而是半倚身子,慢慢悠悠地望着外面。 “你不必奇怪。说到底,本督也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