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身着一袭乌灰色的短裘,腰上扎着布结绳子似的腰带,被人抛得一屁股坐起来,倒也不慌,抬起头来四处张望着,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,对锦衣卫衙门的好奇,明显多过了害怕。 这倒桩稀罕事儿。 一般人到了锦衣卫衙门,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,无不战战兢兢,惊恐难抑,这种无惧锦衣卫的人难得一遇,非傻即狂。 “这小子,有意思。” 朱九笑盈盈地抱着双臂,看着那人问白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