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推门进去的时候,青红正在喂陈红玉喝药。 看到时雍脸上隐隐约约的笑容和幸福的味道,陈红玉又是为时雍高兴,又不免有些自弃哀伤。 这辈子,她大概是不会像阿拾这般得一个知冷知热的如意郎君,过一段情投意合,琴瑟和鸣的好日子了。 时雍走近,在床边的小凳上坐下,拉了陈红玉的手平放在褥子上,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腕脉上,沉吟片刻,松开将她塞入棉被里,笑道: “幸得你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