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 时雍隔得远,听不清他说了什么,但看动作,脊背便莫名爬上一层凉意。 白马扶舟放下酒杯,脸上笑意未退,好像没有看到时雍的审视,仍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面上波澜不显,眼底却有一束跳跃不定的烛火,衬得他双眼格外幽暗。 “好走。别怪我心狠,有你没我,有我没你。” 神经! 时雍侧头,“娴衣,我们走。” 娴衣应一声,拎着食盒跟在她的背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