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说,也没有行礼,朝他们略一点头,便打帘子冲了进去。 房里的地龙烧得很足,丫头产婆都紧张得汗流浃背。玉姬躺在床上,咬着唇痛苦的呻吟,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,棉被早已滑落到腰下,地上的两个水盆里,清水被鲜血染红。 触目惊心。 “我来了……” 时雍打开药箱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套戴上。 “眼下如何了?” “郡主……”玉姬呻吟着唤她,“帮帮我,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