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,是谁?” 时雍猛地抓住朱宜年的手抬高,对着窗户的月光瞧了一眼,压低嗓音质问。 “看你这个伤势,还是新伤,是谁给你弄的?” 朱宜年刚要张口,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子洪亮的大嗓门。 “宜年!朱宜年,你在哪里?” “朱少使,朱少使,你去哪里了?” 时雍看着朱宜年渐渐褪色的脸,身子不由得紧绷起来。 紧接着,传来几声降了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