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瞥一眼大黑,掌心摸着它的背毛,“有收获吗?” 春秀摇摇头,“白大哥说,没有什么发现。” 土堡隔音不好,对面走廊里的脚步声传过来,仿佛就在耳边。 时雍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走吧,崽,我们去看看。” 方才还焦灼不安的大黑听了这话,立刻闭上嘴巴,乖乖地跟在时雍的后面。 时隔多年,大黑已经久不“工作”了,可它似乎没有忘记身为一条“工作犬”的职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