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苌言嘟着个嘴巴,“父王是最疼苌言的了。” “嗯,苌言最勇敢嘛。”时雍摸了摸女儿的脑袋,拿起了信使传来的另一封信函。 这是从遥远的北狄传来的,写信的人是陈红玉。 时雍看一眼信封上戳印的日期,眉头皱了皱,飞快地拆开。 “阿拾,见字如面。算一算,离你我十年之期的约定,已过去六年之久。而你我见面之日,却似遥遥……” 信中,陈红玉道了对时雍的思念,又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