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喘息着,盯着她的眼睛,再次低头确认了一下伤口,忽而一笑。 “就这么恨?” 时雍看着他,呼吸也是不匀,但目光冷冰而严肃。 “白马扶舟,你清醒一点。还要不要命了?” “第几次了?”白马扶舟看着她道:“第几次刺伤我?” 时雍不回答这种话,白马扶舟却仿佛钻牛角尖一般,不在意她的威胁,反而委屈地一叹,“你就只能伤我。来吧,杀了我,出出气。”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