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小雨忽然明白过来。他在脑海中尖叫着,哀求着。 求你,狗杂种,求你停下来。哥,爹,大哥,兄弟,求您停下来!我是你儿子,是你的狗杂种,停下来啊!求您,我什么都听您的,停下来吧,给我怜悯吧。 他得到了怜悯。 右手倏地停下,镜中人轻轻把玩着牙刷,将它顺手抛入水蓝色的杯子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-----和吴小雨平时洗漱后的动作一模一样。 “寄生体!我不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