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个清晨,上了些年头的窗布没法阻止阳光的渗入,只能让它没法送进多少明亮,也没法送进什么温暖。 好不容易进入的微薄光芒努力着,各自孤军奋战,终于从被黑暗统治的房间中,抢到了斑斑点点的一块块小区域。 光影班驳中,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房间很狭小,却摆着两张木床。它们分明和短短几步外的窗布一样,式样老旧,油漆剥落,早已不再年轻。 还在睡梦中的李敏就躺在左侧较矮小的木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