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军官面朝群山,几乎有半只脚踏到了离地几百米的高空,他浑身挺得笔直,背脊纹丝不动,只微微垂头,慢慢地往四处打量。 如此严严实实的装扮,配上如此凛然站立的姿势,沙毫贫瘠的脑袋无法作出合适的形容,他只觉得,只要看看这位军官,任谁都会觉得头顶不再是可以直接将鸟蛋变成熟蛋的正午烈日,而是客人上门时才会点上的,摇摇晃晃,飘飘忽忽的半夜油灯。 沙毫这么想着,他继续慢慢地转动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