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刚才也都瞧见了吧?” 孙绍宗一笑,指着徐守业身上那些湿痕道:“事实上,方才我拉着徐老兄反复试了几次,每次的效果都差不多——这种布料其实很容易渗水,但表面却又十分光滑,如果一下子泼上去很多酒水,因为短时间内不及渗透,大部分酒水都会淌下来,徐兄右臂上的状况便是如此。” “可如果不是一下子泼上去,而是慢慢倒在上面,那酒水在蔓延到一定程度之后,渗水的速度就会快过酒液向下流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