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‘布下眼线’二字,那叶兴茂顿时面现惊慌之色,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他便又将那惊慌收敛起来,哭天抹泪的喊起了冤枉。 “冤枉啊大人,小的不过一介白丁,如何能在许大人府里安排眼线?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!” 按照常理推断,区区一个无官无品的皂袍小吏,焉能在四品高官府中布下眼线,还逼得许明堂走投无路,只能以死抗争? 然而他方才那一闪即逝的惊慌,却偏偏已经证明了孙绍宗的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