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孙绍宗虎头蛇尾,自贡院‘铩羽而归’时。 那荣国府后院深闺之中,却也正有一对儿主仆在‘惦念’着他。 “奶奶方才怎得就答应了那赖大?” 平儿坐在床尾,手里托着个绣绷子,却迟迟不见下针,反是两片红唇上下翻飞:“且不说孙大人那里还没个说法,单只这科举舞弊的罪名,就不是放印子钱和包揽诉讼可比的,万一真闹出个好歹来,可如何是好?” 却原来方才赖大夫妇上门,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