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寒料峭,那大通桥码头上的苦力,却是一个比一个穿的单薄,有那揽下‘大活儿’的,干脆便打起了赤膊。 孙绍宗与徐守业坐在茶棚里,瞧着这热火朝天的一幕,身上也不禁生出些燥意来。 徐守业把两条袖子往上一撸,露出半截古铜色的胳膊,艳羡道:“有时候我还真想像这些人似的,成天傻出力气赚钱养家,什么鸟事儿都不用多想。” 听这意思,倒像是对现状颇多不满似的。 孙绍宗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