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也似的手炉。 而身为晚辈,又是外客,孙绍宗自不好同她在那罗汉床上并驾齐驱,于是又在丈许远的地方,另设了一个绣墩。 等在那绣墩上坐稳了,他便忍不住探问道:“不知伯母喊小侄过来,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?” “谈不上什么吩咐。” 王夫人抚摸着怀里的暖炉,慈眉善目的感叹着:“不过是为家中子侄,想厚着老脸同二郎分说几句罢了。” 孙绍宗只当她说的是宝玉,忙自绣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