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儿我铆足了劲儿,却枯坐在这里一整个上午,连个鸟毛都没瞧见半根!” “叫二哥就成,什么东翁不东翁的,听着别扭。” 孙绍宗说话便进了里间,在那酸梨木的书桌上铺开了纸笔,又取了一锭祗园斋出的集锦墨,在端砚里注水研磨着。 柳湘莲见状,忙夺在手里,边捣弄边抱怨着:“二哥,我是来给您当师爷的,总不能就这么闲着吧?” “急什么。” 孙绍宗顺势往那高背椅上做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