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苏行方的叙述,孙绍宗默然半晌,头一个问的,却是那黑帖主人的行止。 “那晚我因为有些公务未曾处置清楚,所以留在县衙秉烛务公,他就突兀的,出现在了客厅与内室中间的阴影处,然后一口道破了我的真正身份。” “他一身夜行衣,又用黑巾蒙面,实在看不清楚长相,不过身量甚是魁梧高大,与您孙大人比起来,怕也只是稍逊一筹。” “他闷着嗓子,又操了一口的京腔,因而听不出什么端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