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” 孙绍宗独坐在书房里,刚将草稿在案上舒展开,忽觉鼻孔发痒,忙偏头转向空处,打了个大大的喷嚏。 这是谁又惦记自己了? 是不久前才离开的北静王——王妃,还是昨天晚上阴差阳错,失身于自己的薛姨妈? 孙绍宗揉着鼻子,不得要领的胡思乱想了一阵,这才又把注意力,集中到了桌上的草稿上。 打从入职大理寺的第二天,他就琢磨着该如何立威破局,虽说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