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瓶满登登的啤酒,甚至还没开盖,就这么飞了过去——而且还是从我身后飞过去的,看上去就像是我扔过去的一样——砸在板儿哥的脑袋上,发出一声闷响,酒瓶登时四分五裂,鲜血混着啤酒沫子一起流淌下来,浇湿了他的头发、脸颊和衣领。 板儿哥还指着自己的脑袋,怔怔发呆。 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? “你他妈真敢砸啊……”板儿哥的声音之中充满愤怒,一张脸也变得扭曲,显然怒不可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