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和程依依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,哪能这样比较? 但我不会和金巧巧解释这些,只是仍旧嘶哑着声说:“放开她!” 我咬牙切齿、声嘶力竭。 “就不!” 金巧巧十分倔强,她就是那种别人不让她干什么,她偏干什么的类型,而且满肚子的坏水。她看我这么激动,又是生气又是愤恨,竟然把程依依手里的刀夺过来,又对准了程依依那张本就快无血色的脸,恶狠狠说:“你很关心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