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受的伤不算特别严重,但也绝对不算轻了。 等我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诊所里,身上各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,但是因为伤势未愈,还有好多地方露着殷殷血迹。手背上插着针管,显然是消炎的水,我也已经见怪不怪,毕竟不是第一次受伤了。 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,显然又是第二天了。 我浑身疼痛,努力挣扎了下,床板发出“吱吱”声响,立刻有脚步声传来,是莫鱼走了进来。 “你